第19章 夜谈（2/2）

泪花早已干了，只留下殷红的眼角，看起来招人疼。

“为了自己而存在。”宫远徵的语气虽轻，但是话中的意味却重如千斤。“为了你牵挂的人，为了给你真正的希望的人存在。”

宫远徵说这话时，脸上鲜少露出了孩子的样子，他表情是喜悦的，但这喜悦之间也掺杂着些许悲恸。

秽生知道他想起了宫尚角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却也看得出宫远徵和宫尚角之间除了美好，还有痛与伤。

但她不会去问，除非宫远徵愿意对她倾诉，否则她不会去触碰宫远徵心上的疤痕。

宫远徵垂下头，似乎在思考，最终他抬起头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
“你和无锋有勾结吗？”这话可谓十分露骨，宫远徵已经不屑隐瞒，他只是想要听到她的回答。

“你知道的，我最讨厌撒谎的人，你目前没有对我撒过谎，所以在我哥面前，我选择了相信你，而怀疑了上官浅。”

宫远徵脸上的柔和和悲恸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阴鸷和冷漠，他目光如炬，缓缓说出这些话。

他这个样子是为了吓唬秽生，想听到她的回答，秽生不会对自己撒谎，他知道的。可别人的话谁又能察觉真假呢？他也在自欺欺人罢了。

所以只要她说没有，自己就会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