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魔人（2/2）

...？”

诺维抬起小栗的手摸向被自己隐藏在头发下面的那个地方：“现在你还觉得我不明白吗？”

在真切地触摸到了魔角的断面之后，小栗的手不禁颤抖了起来，她再也忍不住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。

“诺维大人，您...也是魔人？！”

此话一出，其余三人也一下子凑了过来，诺维头上的那个伤疤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明显，但身为魔人的她们一摸便知道，那就是这些年里一直被她们视为诅咒的东西。

四位少女此时已经抱在一起泣不成声，这一幕多少让诺维觉得，他的选择可能是正确的。

“诺维大人...谢谢您。”

小栗率先调整好了情绪，想到自己先前说的话，又不禁自责了起来：

“对不起诺维大人，我不该那样说您...您能走到现在，一定经历了比我们还痛苦无数倍的过去吧...”

“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。”诺维想起了那句“轻舟已过万重山”，虽然他现在或许还没有说这句话的资格。

“我刚才问的是你们以后，想不想摆脱这些痛苦，过正常一点的生活？”

“当然！”回答得最快的居然是小紫。

小栗见状，露出了歉意和担忧的眼神：“大人，您能买下我们，我们已经无以为报了，但我们魔人身体的情况，我们也早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，大人您...”

“我只是问你想不想？”

小栗沉默了几秒之后，还是点了点头。

“那就行。”

因为这句话，小栗的眼里重新出现了一丝被隐藏于最深处的希望。

诺维站起身，一只手按在了小栗的背上，手掌处传来了少女娇躯的颤抖。

诺维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，说实话，他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原理上虽然没什么问题，但当初为了使不等式成立，可是同时耗费了他体内大量的魔气与战气。

虽然经历了几次战斗之后他现在的等级应该已经提升了一点，对方体内的能量也比他那时要少很多，但毕竟是对他人施加法则，究竟效果如何还是两说。

这是他第二次使出这个不等式，第一次他成功借此改变了自己的命运，而现在，这也关乎着这四位少女的命运。

“互相排斥≠起冲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