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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李长河泪洒王家寨 白路明远走东口外(2/6)
!”对于白路明的要求,王掌柜和王子云相视一笑,快言快语地说:“这好办!”他叫王子云去拿东西来。不一会儿,王子云,端来一个红布盖着得红漆桃木盘子,上面并放了一个精致的木头小匣子。王掌柜打开的小匣子,从里面拿出几张纸,“孩子!这就是制做酒曲的秘方。酿造白酒,原料工艺固然重要,但水质和温度也不可忽视。坝上和坝下时令相差半个多月,温度上更是相差悬殊,水质的软硬程度也不同,这直接影响酒的质量。你不要拘泥于古法,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,走出自己的一条酿造白酒的路子来。”王掌柜一边说一边揭开桃木盘子上的红布,“这是一百两白银,既是你这几年做工的酬劳,也是我们父子俩一片心意。”
“我这几年再做工,也挣不了这么些钱呀!”
“钱是身外之物,情义无价。剩余的,就算我赠与你了。”
望着胸怀坦荡、仗义疏财的王家父子,白路明哭着给王掌柜磕了三个响头。王掌柜也流着两行热泪,将白路明扶起,哽咽地说:“记住!闯不出一个所以然来,还回来,这里永远是你的家!”
“知道了,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,王家寨就是我第二故乡!”白路明哭着说。
晚上,王掌柜让周婆子炒了几个菜。王掌柜、王子云、长河大叔、白路明坐在一起,频频举杯,把酒言别,算是给白路明饯行吧!
吃完晚饭,白路明和长河大叔来到了南厢房。长河大叔从炕上的一个陈旧的小红木柜里,取出五两碎银子,言辞恳切地对白路明说:“出门在外,需要花钱,这五两碎银子你拿上,路上做盘缠用!”“大叔!你家的生活也不宽裕,生金兄弟还没有成家,你快留着用吧!”“‘千里送鹅毛,礼轻情义重’,这是我一点小心意,你就别推辞了。”白路明含着眼泪把银子收起。
长河大叔一边帮他捆包行李,一边喋喋不休地再三叮咛:“张家口到东口外桦皮岭的坝头大约有三百里路程,路上少有人家,十分偏僻。出门在外,老成二字最为紧要,一举一动,都要留心。千万别贪小便宜。”
“记住了没?”
“记住了!”
“记住了就好!”长河大叔禁不住老泪纵横。
第二天清早,太阳还没冒出山尖,白路明就起床了。他背起外捆着乱羊皮袄的行李卷儿,身穿一件褪了色的黑色对襟布衫,肩上缀着一块白布丁;黑色布裤,又缀着蓝布和紫红色的补丁;脚上穿着一双破了洞的黑色布鞋;头戴一顶黑色的瓜皮小帽;手上拿着一根木棍子,盛满高粱酒的酒葫芦拴挂在行李卷儿上。他告别了王掌柜父子俩,领着大黄狗,出了王家寨。长河大叔怐偻着腰一直把他送到王家寨的土围子外面才住脚。白路明给长河大叔弯腰鞠了三个躬。当他走出二里多地,回头望时,长河大叔的长杆烟袋还在空中荡悠着,似乎在诉说着依依不舍的离别之情……白路明禁不住热泪涌流……
约莫走了一个时辰,白路明来到了大境门外。他看见大境门城墙下,一伙人围着看榜文。他站在人群后面,只听的有人读道:“近日有绰号叫‘草原狼’的采花大盗,流窜于坝上、坝下各州县,抢劫财物,奸淫妇女。此贼向来单独作案、行踪诡秘。有人拿的此贼或赴州县报告者,给赏银一千两。如有隐匿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。落款是:直隶口北道宣化府万全县,同治五年三月三日。”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。一个老汉说:“此贼常常夜间作案,专捡漂亮的小媳妇和姑娘下手,前奸后杀,不留活口,然后劫掠财物而去,并在墙上留下‘草原狼到此一游’的字样,行为极为嚣张。另外,此贼还有一个癖好,临走时将女人乳房割下带走,手段极为残忍下流,官府至今捉拿不着。”又有一个年轻人压低声音说:“你们不知道吧!前几天,此贼又光顾万全城的霍枚——霍大财主家,霍家的五个武功高强的护院,怎么拦也没拦住,你说邪门不邪门!此贼善使飞镖,轻功极好,出进高宅大院,如履平地。唉!每天都有良家妇女遭殃!天作孽呀!”“天作孽犹可违,人作孽不可活。迟早会有报应的,只是时辰未到。”一个神士模样的人看后,边说边背着手,气昂昂地走开了。白路明离开了人群,心想道:“天下尽然有如此凶残下流之贼,要是让我碰见了,算是倒霉了!唉!人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活着,就已经是巧合之中的巧合了,又何必在意那么多的得失呢?管他那。人常说,命运不是风,来回吹,命运是大地,走到哪你都在命运中,碰命吧。”
他领着大黄狗,来到了正沟街一家门上写着“父子铁匠铺”的门前,往里面看时,有两人“叮叮咣咣”的正在打铁。
“生金兄弟!”白路明冲着一个正挥舞大锤,汗流浃背打铁的年轻人喊道。
“啊呀!原来是白大哥,稀客!什么风把你吹来了!”李生金放下大锤,用脏了吧唧的白毛巾擦了一把汗,走过来,亲热地拉着他得手。他忙向对面拿着小锤的二叔介绍说:“这就是我和二叔常说起的白路明——白大哥。”李二叔沉稳平实地说:“原来是白贤侄!你俩好久不见,快坐下叙叙旧,这里有我一个人忙就行了!”
李生金将他领到里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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