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牛痘接种法？林逸再出奇招！（3/3）

群臣再次炸开了锅。这个说法，比之前用天花病人的脓浆更让他们觉得不可思议。

“林少卿，此事事关重大，你可有十足把握？”房玄龄沉声问道，他虽然也觉得匪夷所思，但林逸之前的种种神奇表现，又让他不敢轻易否定。

“房相，若论十足把握，臣不敢妄言。”林逸坦然道，“任何新法，皆有风险。但臣以为，这牛痘接种法，其风险远低于首接使用天花脓浆。而且，我们并非没有退路。即便此法不成，再考虑其他方法也不迟。但若错失良机，等到天花大规模爆发，悔之晚矣！”

他的话，掷地有声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。

长乐公主站在一旁，紧张地攥着小手，手心全是汗。她看着林逸在朝堂之上侃侃而谈，舌战群儒，心中既骄傲又担忧。

“父皇！”长乐公主突然上前一步，清声道，“儿臣相信林逸！他绝不会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开玩笑！儿臣恳请父皇，给林逸一个机会，也给长安城的百姓一个机会！”

她顿了顿，眼神坚定地看向林逸，又转向李二陛下，一字一句道：“若需试验，儿臣愿为第一个接种牛痘之人！”

“哗——”

此言一出，满殿皆惊！

“不可！公主殿下万金之躯，岂能冒险！”

“陛下三思啊！万万不可让公主殿下涉险！”

大臣们纷纷劝阻，生怕李二陛下一时冲动，答应了长乐公主的请求。

林逸也是心中一震，没想到长乐公主会如此果决。他连忙道：“公主殿下不可！此事风险未知，岂能让您以身犯险！”

李二陛下的脸色变幻不定，他看着据理力争的林逸，又看着一脸决然的女儿，心中天人交战。

一边是颠覆认知的“牛痘接种法”，一边是迫在眉睫的天花疫情，还有女儿以身相许的决心……

“林逸。”李二陛下终于开口，声音带着一丝沙哑，“你所说的牛痘，可有实物？”

“回陛下，臣己从城西马场采集到一些马痘脓浆。”林逸说着，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心包裹的小玉瓶，呈了上去。

内侍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瓶，转呈给李二陛下。

李二陛下看着那小小的玉瓶，眼神复杂。这里面装的，可能就是大唐的救星，也可能是催命的毒药。

他沉默了良久，久到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

终于，他猛地一拍龙案，沉声道：“好！朕就信你一次！”

“传朕旨意！”李二陛下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，“命利民司少卿林逸，全权负责牛痘接种试验事宜！从京兆府挑选百名死囚，作为首批试验者！若试验成功，活下来的人，一律赦免其罪，赏钱百贯！若试验失败……”

李二陛下顿了顿，锐利的目光扫过林逸：“林逸，提头来见！”

“陛下圣明！”林逸心中一块大石落地，躬身领旨。

虽然是拿死囚做试验，听起来有些残酷，但在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，也是无奈之举。而且，对于那些必死无疑的囚犯来说，这何尝不是一次获得新生的机会？

“至于长乐……”李二陛下看向自己的女儿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，但最终还是化为坚定，“你乃金枝玉叶，不可轻易涉险。此事，交给林逸去办。”

“父皇！”长乐公主还想再争。

“不必多言！”李二陛下摆了摆手，“朕意己决！”

长乐公主咬了咬下唇，最终还是退了下去。但她看向林逸的眼神，充满了鼓励和信任。

林逸知道，真正的考验，才刚刚开始。

牛痘接种，说起来简单，但实际操作起来，有太多的细节需要注意。剂量、消毒、观察、隔离……每一步都不能出错。

他必须争分夺秒，与时间赛跑，与死神赛跑！

这一刻，他不再是那个只想摆烂的咸鱼，他是一个肩负着无数生命希望的战士！

“诸位爱卿，关于安义坊的封锁，继续执行！但不可断绝坊内居民的饮食供给。太医署要全力配合林逸，务必将此次疫情控制在最小范围！”李二陛下再次下令。

“臣等遵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