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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凿破重岩,终见乌金碎,君心醉(二)(4/4)
些年我像金丝雀一般,自是把忌讳全犯了一遍。
打坐结束,我收了功法,起身推窗。宫内雪白如洗,长廊横断,百花皆凋。内侍远远行过,步声细碎。我站在槛前,只觉一身力气不着地。
当然,不考虑瓶颈,我修炼的速度也足够快了。
太快了。
所以,我说服自己不要太焦虑,等师尊推演完再指点我。
思及此,我不再多想,缓步回殿。柳如烟还未起,半面脸埋在绣枕间,手脚缠着我身,睡得死沉。
她抱人有力。每晚皆如此。
近西五年中,她也极少说些政务。
每次提,也是报喜不报忧。
她说,黎达国那处蓄奴世家,己被清洗;漠南重镇,又新设五坊联席,抑制劳动力压价;她说,宗门的套利空间终于压下来了,一些散修能见到头顶的天了。
说这些时,她喜欢靠在我膝上,让我替她按揉肩背。我说,朝中有事,怎不设御前奏案。她说,朝中那帮人,谁都用不得,只能由她亲自盯着。
她身上常带药香,旧伤未愈。她睡时紧贴我身,冷则越贴越紧。我知她冷,并非因寒。
她不说自己的烦忧。我却察得出。她起夜频繁,梦呓中时常呼名。名不止一人,或是旧人,或是政敌。我装作未闻,任她缠我入睡。
每当夜深,灯火渐灭,她把额头靠在我肩上,呼吸微沉。我若转身,她便顺势收腿,整个人盘着我不动。
一国之君,每夜如此。荒谬却真实。
我有时看她批奏,笔不离手,从暮色至拂晓。一次饭食未进。宫女送膳几次,皆退。
夜半我唤她,她披衣坐起,双眼血红,衣角湿透。我便不再言语,只端茶递与她。她接过,手指冰凉。
那夜她无话,只靠在我肩头,不动也不语,首至天明。
有一日,我忍不住问她:如烟你身为帝君,怎日日赖在我身上。
她执着我发,缓声说:你这里安静。
这话无懈可击。我笑了笑,捏她耳根,她也不躲。
可她眼中焦色未减。我知,她己到了临界点。
政局到了深水区。这个判断,我早有准备。
我想起了,以往我还在地球时,曾读到《旧制度与大革命》一书。托克维尔写了一句话:
“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,最危险的时刻,常常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。”那种临界点,如今己至眼前。
我与柳如烟早知此难。
任何改革,必然动摇旧权网。即便清除明面阻力,也须再造分配方式。
虽然我们先前的很多推动很成功,但柳如烟他毕竟是在试图用新秩序接管旧秩序,又不完全摧毁既有秩序,以免被那些老怪物反了。她走的是险路。用旧人行新政,极耗心力。
最关键的是,先前能推行改革,是因为“蛋糕”在做大。
而如今,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多能“做大蛋糕”的事情。
但改革显然不能停在这里。
而她,又事事要亲力亲为。
我明白她的执拗。
可这架构下,压力几乎全部集中在她一人身上。
说实话,并非我迟钝,只是我不愿意去思考很多事情。可如今,我修《极情金丹》,本就无法断情。
她愿依我,我便接着。
未来有什么凶险,我也不会离开她。
不过,她晚上如章鱼缠身这等行径,若能少些,便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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