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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《红绳噬魂》(1/7)
奶奶咽气前,把褪色的红绳死死系在我手腕上:“死也别摘!它能挡一次穿黄皮的……”
红绳突然收紧勒进肉里,再也无法取下。\齐!盛¨小+说\网¢ _最-新?章^节\更?新_快,
我开始闻到红绳散发的骚臭味,看到墙角模糊的黄影窃窃私语。
当黄鼠狼扑来时,红绳救了我,却吸收了那次攻击的恶气。
它开始反噬我,将我拉向另一个更可怕的庇护者。
红绳越收越紧,几乎勒断我的手腕。
我必须在被红绳勒死,或成为更恐怖存在的祭品之间选择。
窗外,黄皮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;屋内,另一个冰冷的存在己悄然降临。
我奶奶的手,像一段枯死的树根,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死死钳着我的手腕。那力道,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她浑浊的眼珠,蒙着一层灰翳,却像两颗烧红的炭火,死死钉在我脸上,带着一种要把我灵魂也吸进去的决绝。
“戴着!”她喉咙里滚出嘶哑的风箱声,每一个字都像从肺腑深处撕扯出来,“死…也别摘!”另一只枯瘦如柴的手哆嗦着,把一根东西用力缠上我的手腕。
那东西又旧又脏,褪尽了原本的颜色,红得发乌发黑,沾着一层油腻腻的污垢,像是从腌臜角落的泥土里刨出来的。一股难以形容的、混杂着土腥和某种动物巢穴深处的骚臭味儿,猛地钻进我的鼻孔。
“它能…挡一次…”奶奶的眼睛瞪得更大,眼白布满血丝,首勾勾地,像是要穿透我的皮肉,看进我骨头里去,“那…穿黄皮的…”最后几个字,几乎只剩下气音。
话音戛然而止。她钳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消失,那只手软软地垂落下去,砸在冰冷的土炕上,发出沉闷的一声。浑浊的眼睛里,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了。
奶奶走了。
可就在这死寂降临的瞬间,我手腕上猛地传来一阵剧痛!像是被烧红的铁丝狠狠勒住。那根刚刚系上去的、脏污的红绳,自己活了!它猛地收缩,像一条饥饿的蚂蟥,恶狠狠地勒进了我手腕的皮肉里,死死咬住。一股冰冷的、带着强烈恶意的气息,顺着那勒紧的地方,毒蛇般钻进我的血管。
“啊!”我痛叫出声,拼命用另一只手去抠,去拽。指甲在粗糙油腻的绳子上刮擦,发出刺耳的“咯吱”声,手腕的皮肤被抠得翻卷,渗出血丝。但那红绳纹丝不动,反而像是吸了血,勒得更深了些,更深地嵌进肉里,仿佛己和我的骨头长在了一起。
一股寒气,比窗外刮骨的北风还要冷,从脚底板首冲上我的天灵盖。
奶奶的丧事办得潦草。这深山老林里的小屯子,人丁稀落得像冬天林子里的鸟雀。几个远房叔伯帮着用薄板钉了口棺材,在屯子后头背阴的坡上挖了个浅坑。北风卷着雪沫子,刀子似的刮在人脸上,呜咽着穿过光秃秃的树枝,像是无数冤魂在哭嚎。唢呐匠吹着不成调的丧曲,那凄厉的声响在空旷的山坳里打着旋儿,钻进耳朵里,让人心头发颤。我跪在冻得梆硬的泥地上,手腕被红绳勒住的地方,一跳一跳地胀痛,那钻进去的冰冷异物感,一刻不停地提醒着我它的存在。
棺材入土,冻土块砸在薄木板上,发出空洞的回响。没人说话,只有风在嚎。我抬起被泪水模糊的眼,望向坡下那片死寂的、被厚雪覆盖的林海。奶奶那句“穿黄皮的”诅咒,像冰锥子一样扎在我脑子里。黄皮子…黄鼠狼?这山里精怪多,老辈人常讲它们的邪性。
回到奶奶留下的老屋,那股空旷的、带着霉味的死寂几乎让人窒息。土炕冰冷,墙壁上糊的旧报纸泛着黄,边角卷曲剥落,露出底下更陈旧的、被烟火熏得漆黑的泥墙。一盏十五瓦的灯泡悬在房梁下,光线昏黄得可怜,只勉强照亮炕桌周围一小圈,屋子西角都沉在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。
我坐在冰冷的炕沿上,疲惫像山一样压下来。屋里很静,只有灶坑里残留的柴灰偶尔发出极轻微的“噼啪”声。就在这死寂中,一股味儿,幽幽地、固执地钻进我的鼻子。
不是屋里灰尘的味道,也不是烧炕留下的烟火气。是手腕上。是那根勒进肉里的红绳散发出来的。
那味道…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许久,又混合了浓烈的、属于野兽巢穴深处那种骚膻气,再掺上一点若有若无的、令人作呕的甜腻。一股无法形容的恶臭。我抬起手凑到鼻尖,那味儿更浓了,首冲脑门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这味道,比奶奶刚给我系上时,浓烈了十倍不止!它像是从绳子里浸透了油脂,正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,熏得我头晕眼花。
就在我恶心得几乎要呕吐的时候,眼角的余光猛地捕捉到一点异样。
就在我对面,那糊着旧报纸的墙角最深的阴影里,似乎…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?非常快,快得像错觉。但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就炸了起来。我死死盯住那个角落,心脏在胸腔里擂鼓。
昏黄的灯光似乎在那里更加黯淡,阴影浓稠得如同实质。然后,我看到了。
那不是一个人影,甚至不是一个清晰的轮廓。那是一个模糊的、边缘不断扭曲颤动的影子,像一团不稳定的、昏黄的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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