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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《古镜照魂》(1/7)
王老五捡到一面陪葬铜镜,当晚镜中映出七窍流血的老太婆。*兰,兰¢文?学¢ ′更_新?最+快·
他疯了,见人就喊:“镜子里有鬼抓我!”
铜镜被转卖,李寡妇半夜照见镜中鬼影,吓得失禁。
铁匠家儿子被吸走生气,昏迷不醒。
村支书家镜中鬼影几乎凝成实体,全家陷入噩梦。
胡西爷出手,幻化万镜迷阵困住老鬼婆。
他手持雷击枣木剑引天火熔镜,鬼哭狼嚎中镜面浮现无数痛苦人脸。
铜镜化为青烟,村中重归宁静。
胡西爷收起木剑,月光下影子却拖出条蓬松狐尾。
王老五背着那个比他身子还宽大的破筐,在野狗岭的乱坟岗子边上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。太阳己经沉到西边土坡后面去了,就剩点血糊糊的余烬,把漫天的碎云都燎着了,红得发黑,像烧透的纸钱灰。风带着坟地里特有的阴冷湿气,卷着几片枯叶,打在他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。
这地方邪性,村里人宁愿饿着肚子绕二里地,也不肯沾这边的边。可王老五不怕,他靠这个活着呢。死人坟头的东西,活人不稀罕,可在他眼里,都是能换几个铜子的宝贝。一个豁了口的陶罐子,半截朽烂的破木头框子,都成了他筐里的战利品。土坷垃底下露出来一个黑乎乎、脏兮兮的玩意儿,看着像块生了厚厚绿锈的铜疙瘩。王老五眼睛一亮,蹲下去,用他那双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,使劲儿扒拉。
扒拉出来,还真是个铜镜。巴掌大小,沉甸甸的,背面的纹路早被泥垢和铜锈糊死了,根本看不出原本雕了个啥。镜面也坑坑洼洼,模糊得跟蒙了层厚油污似的,只能勉强映出个扭曲走形的人影子。王老五拿袖子胡乱蹭了几下,蹭掉点浮泥,那镜面依旧一片混沌,照不出个清晰的眉眼。他掂了掂,咧开嘴无声地笑了。铜的!分量不轻,能换两顿好酒,说不定还能割上半斤猪头肉解解馋。他宝贝似的把铜镜揣进怀里,贴着胸口那块补丁,冰凉冰凉的,激得他打了个哆嗦。他紧了紧破棉袄,背起筐,加快脚步往村里赶。天,眼瞅着就要黑透了。
他住的土坯房,离村口不远,孤零零杵在那儿,像个被遗忘的土疙瘩。屋里黑得早,王老五摸索着点上那盏油灯,豆大点的火苗跳动着,在墙上投下他巨大又扭曲的影子,随着火苗不安地晃荡。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陈年的霉味、汗馊味和外面带进来的坟土腥气。他把那宝贝铜镜掏出来,就着那点昏黄的光,又仔细瞧了瞧,越看越觉得这铜镜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门劲儿。那镜面深处,仿佛不是模糊的铜锈,而是沉淀了不知多少年的、浓得化不开的墨汁,又像凝固了的血痂,隐隐透着股铁锈般的腥甜。
王老五心里有点发毛,他骂了自己一句“没出息”,想着明儿一早就去镇上换钱。他把铜镜随手立在了靠墙那张三条腿的破木桌上,镜面正对着他那张铺着烂草席的土炕。干了一天活儿,骨头缝里都透着酸,他胡乱扒拉了几口冰冷的剩糊糊,吹了灯,倒头就栽在炕上。屋里彻底黑了,只有窗外惨白的月光,从破窗户纸的窟窿眼里漏进来几缕,像几道冰冷的刀痕,切割着屋里的黑暗。
不知过了多久,王老五被一股阴冷的寒气冻醒了。不是外面吹进来的风,那寒气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,像无数根冰冷的针在扎。他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,裹紧那床硬得像铁板的破棉被,可身子却僵得厉害,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摁住了。眼皮也沉得像灌了铅,费了好大的劲儿,才勉强掀开一条缝。
屋里死寂一片,连耗子都销声匿迹了。只有他自己粗重、带着痰音的喘息声,一下,又一下,在死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
月光似乎比刚才亮了些,冷冷地照在桌子上。王老五浑浊的眼珠,下意识地就转向了那面立在桌上的铜镜。
镜子里,模模糊糊映出炕上他蜷缩的身影,一个黑乎乎、扭曲的一团。
不对!
王老五的心脏猛地一抽,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。那团黑影……在动!不是他身体的晃动。那黑影的边缘,在月光下极其缓慢地、极其诡异地……蠕动着,扭曲着。像是一团浓稠的墨汁,有了生命,正试图挣脱镜面的束缚爬出来。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,混合着铁锈、腐土和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陈旧气息,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,瞬间充满了狭小的屋子,堵得他喘不过气。
他想喊,喉咙里却只发出“嗬嗬”的、像是破风箱漏气的声音。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,手脚冰凉麻木,连动一下小指头都做不到,只能眼睁睁看着。
那团黑影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。坑洼的镜面,如同水面被投入石子,泛起层层叠叠、无声的涟漪。模糊的轮廓在涟漪中逐渐清晰、定型。
一张脸!
一张老太婆的脸!
枯草般的灰白头发,稀疏地贴在头皮上。脸上布满了深深的、如同刀刻斧凿般的褶子,每一道褶子里都像是填满了污黑的泥垢。最让他魂飞魄散的,是那张脸上七窍的位置,都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浓稠发黑的血!那血不是往下流,而是如同有生命的小蛇,在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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